苏恒抓起对讲机呼叫急救人员，现场乱作一团。
郭江被送到急救车上。
还好，他这次不严重，没到十分钟就恢复了意识。
姜新瑶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低头看着郭江，表情完全没有白衣天使的怜悯，“胸口还闷吗？”
郭江气息虚弱：“不闷了，但头有点胀。”
姜新瑶说道：“没什么大问题了，在这观察两小时再走。”
苏恒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郭江在急救车留观，苏恒和秦远回去继续考试。
秦远看着他准考证上的年龄：“他已经超过55岁了，又有高血压，怎么能来参加考试？”
苏恒怀疑，他是为了在退休前通过技师考核，体检时造了假。
这只是她的猜测，她不好乱说。
她给张经理打了个电话，“张经理，考前体检是谁负责的？”
张经理还不知道这边的状况，说道：“姜新瑶是总负责人，苏工，有什么问题吗？”
又是姜新瑶，碰上她总没好事。
苏恒翻看着郭江的资料，说道：“张经理，我要取消郭江的考试资格。”
下班时间到了，苏恒和秦远又在现场等了一会儿，等郭江观察时间结束确认没有问题才准备回家。
秦远将一沓评分表收好封进档案袋里，见苏恒脸色还是很差，不放心的问道：“已经很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谢谢。”
两人走到门口，一辆劳斯莱斯闪灵缓缓开过来。
司机陈锐快步下车，帮苏恒打开车门。
陈锐换车了，早上不是这一辆。但苏恒也没在意，她回头对秦远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秦远看着她上了车，司机帮她关好门。车子越来越远，苏恒在他心里也越来越陌生了。
这辆车苏恒很少坐。
顾沅甫也是偶尔才会开它。
当时买它是因为这是劳斯莱斯的首款电车，图个新鲜。他说，“买来玩玩的。”
苏恒坐在后排，星空门板的几千颗led灯亮起，灯光矩阵中勾勒出一个金牛座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