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足够了。”
能够达成这个愿望便已经很不容易。
“一定会的，我相信。”
“既然我们能够达成合作意向，说明大家对于未来发展的考虑是极其相似的，一定可以合作更好。”
在她们签署合约时，曲清婉一直坐在旁边，作为一个陪同者，她其实并不想来。
尤其是今天的主角是曲清宁，曲清婉就只是一个没有人在意的配角而已。
曲清宁相当于践踏了她所有的骄傲，令她分外的恼怒。
可曲清婉必须要来。
她想知道，曲清宁和林妍的合作到底有没有那么友好？是否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她们的漏洞……
只是，曲清婉失败了。
曲清宁与林氏集团的谈判不卑不亢，签约时更丝毫不落于人下。
一点也看不出来曲氏集团的规模甚至更小。
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曲氏集团早就可以与林氏集团相媲美了，否则曲清宁怎么会有那样大的底气？
曲清婉根本想不明白，曲清宁这些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林氏集团这么一家已经发展百年的公司，又岂是一个小小曲氏集团能够相媲美的？
可曲清宁偏偏能够做到在所有人目睹之下，以最淡然的气场，谈下合作。
曲清婉能看清楚林氏集团相关人员眼中的种种欣赏，他们一定会觉得，曲清宁比所有人都优秀……
没有人去在乎她曲清婉！
可这一切的风光本该是属于她的，全都被曲清宁抢走了！
可恶！该死！
曲清婉的心中依旧在愤愤不满，一想到自己将会失去这一切，便很痛恨。
直到她们的合作签署成功，曲清宁与林妍寒暄之时，曲清婉终于迫不及待插话。
“林总，又见面了，最近林氏集团发展势头听说很不错……”
“是你啊。”
林妍淡淡点头，态度并不热络，“曲氏集团最近势头也很好，双方合作，我相信大家都会更上一层楼。”
这种敷衍的客套话，和面对曲清宁时的对比……
曲清婉眼中闪过一抹嫉妒，阴阳怪气开了口：“就希望林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