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邵年冲着曲清宁比了个嘘的手势，没有让其他人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曲清宁，两人目光在空气里交汇。
曲清宁知道，慕邵年这是在默默鼓励自己，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的说，相信我，一定会赢的。
慕邵年点头。
曲清宁这才转头去看一下票数的变化。
从头至尾，曲清宁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消失过，反倒是曲清婉，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票数的变化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他们以为就算曲清婉最后输了，那应该也不会输得太难看，可实际上却是……
从开始计票那一刻起，曲清宁就拥有了压倒性的胜利。
曲清婉一票，几乎就有十票属于曲清宁。
这个对比让场下大部分人都很是意外。
曲清婉虽然暗中买通了公司不少人，但这些人，也算是尊重内心。
虽然投了曲清婉，却也在试用过产品之后偷偷把票投给了曲清宁。
反正也没有说过票只能投一个人。
而那些路人的票数就更加清晰了，他们几乎都选择了把票投给曲清宁。
他们心中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知道什么产品是最好的。
在尝试过之后他们便很确信，曲清婉研发的产品虽然还不错，可真正最好的却是曲清宁研发的产品。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纠结之处。
曲清婉那些胸有成竹的想法，终于被打破。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自己明明可以赢得胜利，怎么就输给了曲清宁？
这肌底精华那么厉害，为什么偏偏就输给了曲清宁？
曲清婉想不明白，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全无。
曲清宁对这个结果其实已经不意外了，她转过头看着曲清婉：“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会输？”
“……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对自己太自信了。”
曲清婉咬着牙：“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只要做出一个和市面上所售卖的产品相差无几的水准，就可以赢得胜利，但我可不是冲着这来……”
曲清宁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