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个穿米色风衣的姑娘。
栗色卷发被晚风吹起,真皮手袋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当这个都市丽人踩着细高跟踏进堂屋时。
老两口瞪圆的眼睛里倒映着完全陌生的身影。
“许晴?!”
苏颜的惊呼打破凝滞的空气。
姑娘摘下墨镜眼角泪痣随着笑容轻颤。
“阿姨,我回来了。”
话未说完就被高凤琴颤抖的手抓住胳膊。
“真是晴丫头?你这这哪还像咱村的人啊!”
林建国绕着许晴转了两圈。
突然指着她耳朵上的钻石耳钉。
“这玩意儿得顶两头牛吧?”
“叔叔!”
许晴噗嗤笑出声,从手袋里取出个锦盒。
“给您带的龙井,阿姨这是真丝披肩”
当她把印着某奢侈品牌logo的包装盒推到桌前时。
老两口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才敢碰。
高凤琴摸着滑如流水的丝绸突然红了眼眶。
“当年那个打猪草都穿补丁裤的丫头现在可是大公司的部门经理呢。”
苏颜接过许晴的行李箱,指尖触到箱体冰凉的金属包边。
“怎么突然回来了?”
许晴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突然收紧。
她望向温房的方向声音轻得像片落叶。
“我爸说林野哥需要帮手。”
堂屋陷入诡异的安静。
老两口交换着眼色。
高凤琴突然起身。
“晴丫头还没吃饭吧?阿姨给你整点饺子!”
“不用!”许晴拦住她,“我和爹在家吃完饭回来的。”
“在城里很辛苦吧?”
许晴垂下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第一天上班我穿着集市买的西装去报道,前台以为我是送外卖的。”
她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锁骨下方露出道淡疤。
“被咖啡烫的,那会儿连创可贴都舍不得买”
林建国倒吸一口凉气。
高凤琴的手帕已经按在眼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