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的。”
“林野指节敲在铁桌上。”
“震得钢笔跳起来。”
“你吃的每粒米都是老子这样的人种的。”
整个刑侦队突然安静。
他每说一句就屈起一根手指。
“要不要查三代?我太爷爷给红军送过小米。”
走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间或夹杂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三个黑影在七八个特警押送下经过。
为首的铁塔巨汉需要低头才能通过门框。
裸露的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像缠满钢缆。
“刀疤李?”
赵警官失声惊呼。
“他不是在省监狱”
巨汉突然转头。
从左额贯穿到下巴的伤疤像条蜈蚣般蠕动。
他的目光扫过林野时微不可察地顿了下。
喉结滚动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
身后那对双胞胎同时咧嘴。
露出如出一辙的森白牙齿。
左边那个的虎牙明显被锉成尖锥状。
柳沁雪条件反射地摸向配枪,却听见局长在走廊尽头喊她名字。
当她再回头时。
林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边。
阳光将他拓印成剪影。
肩颈线条绷得像张满的弓。
“他们什么时候转监的?”
林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今早刚”
柳沁雪答到一半猛然警醒。
“现在是我们在审讯你!”
双胞胎中的一人突然吹起口哨。
调子是《铁窗泪》。
押解的特警明显紧张起来。
电击枪的保险栓接二连三打开。
林野眯起眼睛!
这些亡命徒的手铐锁扣全都反常地朝向外侧。
“柳队!”
局长的怒吼震得玻璃发颤。
“猎鹰行动提前了!”
柳沁雪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当她冲到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