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顿时明白她是想干嘛。
“你不会也是要拿去送给爷爷吧?”她冷冷瞪视着。
温念不想搭理她,只是问朱大师,“大师今天可否将字写给我?”
“朱大师一个月只写一幅字,刚刚都已经写给我和伯母了,你啊,下个月再来吧。”陈依依得意的说着。
“朱大师?”温念疑惑看向他。
却见朱大师略为难道:“温小姐很抱歉,本来是答应你的,但韩太太亲自来一趟,我不好推诿,若你诚心要一幅字,我下个月写一副派人送上门,你看如何?”
怪不得她早上打电话的时候无人接听。
温念抿了抿唇,也知道像朱大师这种级别的人,有自己的规矩,倒也没有继续勉强,“麻烦朱大师了。”
韩太太听了刚刚的话,不由疑惑问,“依依,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她也要参加寿宴?”
“伯母你还不知道吧,她已经和宴清领证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宴清因为她还和我解约了。”陈依依佯装一副委屈的样子。
但是那双眼睛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韩夫人先是一怔,眉头拧起,不可置信地反问,“依依这话可不能乱说,宴清怎么可能会和女人结婚。”
再说她作为母亲,怎么会连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陈依依知道伯母肯定是看不上温念这个女人的,委屈道:“伯母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上次在慈善晚会上,她就仗着是韩太太的身份对我冷嘲热讽。”
韩夫人立马转过头,沉着声问她,“依依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和宴清结婚了?”
温念:……
没想到这个陈依依倒是挺会颠倒黑白的。
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在韩夫人面前形象更差。
不过温念自己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她对韩宴清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所以除了韩爷爷外,她用不着讨好任何人。
“我觉得这事您回去问问您儿子比较好。”温念没有正面回答,语气也十分温和。
韩太太蹙眉,听她话的意思,好像真与宴清十分熟稔。
盯视她半天,断然冷道:“不可能,宴清绝对不会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