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擦去我眼角的眼泪：「我知道！」
我颤抖着捧着他的手：「此事若成，按照律法，当斩！」
「我说过我会帮你，从不食言！」
我颤抖着，哭泣着，一时间那个心狠手辣的永世公主烟消云散，此时此刻我还是当年那个怕事，怕死的小丫头，是他的妻子。
「我不能这么做！」
他握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头：「你必须这么做。此时若不逼陛下退位，等那宗室子入城，你便没机会了。」
我泣不成声，拽着他的手，摇着头：「你怎能让我亲手送你去死。」
「不费一兵一卒，以我一人之躯，让皇位能顺利更迭，是我的荣幸。」
「纾纾，我们的缘分尽了！」
当晚，我俩坐在院中赏月，可我却一直在看他。我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却终是无解。
他向我讲起他小时候的事。
打从他记事齐，就在大齐，但他知道自己是个翼族人。
当年我父皇刚刚登基，东征后，灭掉翼族，为大齐开疆拓土。然而这是史书上写的。他还带回来了翼族战俘。
秘密培养杀手，探子，让他们为自己所用，当年的翼族杀手就是其一。他专杀官员，被官府通缉了许多年。直到十年前，他却就此失踪，下落不明。
「他死了，我亲眼看到他被毒死了。」裴怀说道。
裴怀转头看向我：「若不是你，我也会死」
当年我选择上膳郎时，正赶上他任务失败，即将被杀，出来站位，不过是走个过场。却没成想，真的被我选中了。
「我是看你浑身发抖，想来受到欺凌，感同身受罢了！」
他笑了笑，说道：「无论因为什么，你都救了我，你还说会保护我。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
「去做你想做的吧，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