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便将此事告诉琅玕,让他看看自己心爱的夫人是如何给他报仇雪恨的。”
“咳!”
程朝望着自己沾满木渣的双手,突然剧烈干呕起来。
“轰隆隆!”
惊雷在天际炸响,狂风卷着牌位碎木,烛火霎时扑灭。
“徐琅珩你这畜生!”
林愫跌跌撞撞冲进宗祠,她扑到满地木屑中将干呕不止的程朝揽入怀中。
指尖抚过程朝染血的掌心时,声音几近泣血:“你怎敢用药迷她心智,竟让她亲手劈碎至亲灵位!”
徐琅珩摇着折扇慢悠悠后退半步,嗤笑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程家害得三弟险些丧命,弟妹她不过是为夫婿报仇罢了。”
心好疼
谁能救救她
她好疼!
骨髓里似有火炭在烧,喉间泛起铁锈味,程朝挣扎着攥住林愫的衣领。
“好疼”
华裙裾下,脚踝处缠着粗重的铁链,她步履踉跄间听不到锁链响动,显然被裹了厚厚的布条。
“你既如此恨她,为何不干脆杀了她?偏要这般折辱!”林愫抱紧怀中颤抖的人,抬头怒视徐琅珩。
“呵。”
徐琅珩冷笑一声,檀骨折扇抵住林愫咽喉,顺着颈线滑落至锁骨擦过肌肤:“我还没问你,好端端的,谁准你踏出冽锋院半步?”
他指尖骤然用力,林愫素白的脸颊瞬间起红痕。
林愫偏头挣开:“你答应过的。今日是偃儿生辰,你说过会让我见他。”
“呵,我还说过让你多陪陪女儿,你怎的全当了耳旁风?”徐琅珩折扇重重敲在她肩头,他俯身逼近。
“林愫,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满心满眼还是只要那个野种。”
林愫低低笑出声:“野种?呵,我的偃儿生于明媒正娶,他清清白白从不是野种。”
她仰起沾着血渍的脸,瞳孔里燃着玉石俱焚的决然:“徐琅珩,你莫不是忘记了当年令堂私通伶人之事?整个长安谁人不知你这野种身世,连同你的女儿都是野种。”
“呃!”
青筋暴起的手扼住她咽喉,偏执怒火翻滚,指节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