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琅玕滚烫的指尖掠过程朝颈间,细密的吻便如春雨落芭蕉般纷至沓来。
“要不是为了应家,你以为我会嫁给你?!”
他的气息裹挟着松香将她整个人笼在情欲织就的罗网里,程朝觉浑身气力正顺着被啃噬的耳垂、发烫的锁骨,一寸寸散入锦被深处。
“徐琅玕我杀了你!”
帐外更漏滴答,铜壶里的水声混着帐内衣料摩擦的窸窣。
“徐琅玕!你不得好死!”
内力如细沙从指缝间流逝,酥麻之感顺着脊椎一路攀至后颈。
“徐琅玕!你居然给我下药?!”
徐琅玕将她重重甩在榻上,喜被扬起的红雾中,他的眼神冰冷刺骨:“程家功高震主,早有不臣之心。你以为流放岭南是惩罚?不过是陛下念及旧情,留你们一条生路!”
“生路?”
此刻这爱恨皆成了催情的药引,让他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将满腔爱恨都揉进这缠绵里。
程朝不再挣扎,轻轻笑出声:“我母亲呕血而亡,大嫂悬梁自尽,三嫂血崩失子,这就是你们给的生路?!”
徐琅玕骤然扯开她的丧服,抓起一支金步摇抵在她咽喉:“程朝,你若敢死,我便让流放岭南程家余孽一个不留!”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徐琅玕的面容割裂成明暗两半,那熟悉的眉眼间藏着比仇敌更狠厉的决绝。
“从今日起。”
徐琅玕将步摇狠狠插进她发间:“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看着程家如何翻身,看着徐家如何覆灭”
以爱为名的阴谋,终究将情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但在此之前,你若敢死,我定会让你亲眼看着程家最后一人,在你面前受尽折磨而死!”
香薰炉中香丸渐化,松香与麝香交织气息。
“呵,你想要,我便给你。”
恨意与情欲在体内疯狂纠缠,滚烫的血泪滴落在徐琅玕手背上,砸得徐琅玕动作骤然一滞。
“”
他抬起头,烛火在程朝眼底碎成万千寒星,交织着仇恨与屈辱。
“程朝,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