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蒙羞吗?”
徐敏真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伯父,这祭品一直是嫂嫂负责看管,定是她有所疏忽。”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阿阳,阿阳想要辩解,转瞬间又觉得不必白费口舌,此刻的徐家,众人早已将她视作砧板鱼肉。
“”
她张了张口,终是将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要自己的命!
徐家宗主面色铁青,大手一挥:“按族规,罚跪宗祠三日以赎此大罪!”
三日三夜,在这阴森祠堂,纵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过去……
阿阳心中绝望,这不是明摆着故意整她吗?!
“将人带走!”
寒风穿堂而过,将祠堂角落的烛火吹得明明灭灭。
“是!”
阿阳被两个小厮架着,如枯叶般重重扔在青石板上,刺骨寒意顺着尾椎骨直窜天灵。
“嫂嫂且在这里好好思过,莫要辜负了祖宗教诲。”
第一天,阿阳强撑着身体,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她想过逃跑,这重重院落如铜墙铁壁,她一介女流又能逃向何方?
到了第二天,阿阳的膝盖早已红肿不堪,每挪动一下都钻心地疼。她的身体愈发虚弱,无人送来一口吃食,腹中饥饿难耐,祠堂内寂静无声,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等徐琅玕回来为自己申冤?可不知他何时才能归来,况且如今证据确凿就算他回来又能如何?
第三天,唇上血痂层层干裂,耳畔嗡嗡作响,阿阳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祠堂大门吱呀洞开。
徐敏真携着檀香与脂粉气款步而入:“瞧嫂嫂这副模样,莫要吓坏了祖宗。”
阿阳还未反应过来,几个粗使婆子已上前拽着她的胳膊往门外拖,徐敏真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窟。
徐敏真抚着鬓边珠花,眼波流转间尽是得意:“宗老有令,祠堂已容不下嫂嫂,荒院倒清净,嫂嫂且在那闭门思过吧。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再回来。这些都是宗老的命令,嫂嫂可别怪敏真哦。”
荒废别院,唯有荒草在风中瑟瑟摇曳,阿阳被踹进那间颓屋时,腐木梁上簌簌落下陈年灰絮。
霉味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