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人,都只得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筹码。
“不用你管,你快走吧!”
阿阳扶着他走到密室的墙后,刺客转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只问你一句,若得机会,你会不会我走?”
他的眼神坚定赤诚,阿阳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刺客笑了,捂着胸口跳出墙外,很快消失在她眼前。
快逃吧,如果她的记忆要用无辜之人的命来换,她宁愿不要。
阿阳刚一转身踏入密室,一道蛮力毫无征兆地袭来狠狠拽住她的胳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粗粝的带子便飞速缠上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死死定在冰冷的刑架之上,就连她藏在掌心的簪子被一股巧力打飞掉到脚边。
遭了!
徐玉居高临下掐着下巴逼她抬头,浓黑的眼底翻涌着阴湿的眸光地死死盯着她,这人一向对她温声软语,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如此的压迫感。
“骗子。”
“我……”
尚未来得及求饶,徐玉已经俯下腰毫无征兆地重重咬在她的锁骨处,痛感袭来,阿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克制地松开,轻笑:“乖,别出声,这隔音不好。”
“阿阳你真是天真,若不是有为夫默许,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救下他?”徐玉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呢喃,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眼神中满是戏谑。
冰冷的玄铁手套沿着她的双臂缓缓游走,忽而掐住下颌迫其仰头,他指尖掠过她颤抖的眉峰,探入因痛微启的唇瓣,与贝齿辗转,狎弄间尽是肆意暴虐:“阿阳你要是出声了,那为夫就只好将他剁碎喂狗解恨了。”
咳他疯了不成!
他在报复她,报复她骗他,报复她想逃。
屈辱的泪水打湿了脸颊,她不拒两番欢好,只是她先得是人,而不是他掌中玩物。
“我……呃!”
手腕处的束缚骤然收紧,粗糙的带子勒出红痕,她的身子被徐玉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分毫,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沿着下颌缓缓摩挲至锁骨,喉间溢出低哑笑声:“这般娇软,为夫倒像是捧起一汪春水。”
“阿阳,为夫可是太纵着你了?呵,你那点小聪明还算计到我这来了。”
“乖,再忍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