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按捺不住满腹好奇,阿阳屏息缓缓打开匣盖,俄顷一缕白光自匣中迸射。
“呀!”
伴随着吃惊的短呼声,手臂已经下意识抬起遮目,待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慢慢适应这阵刺眼光芒,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怯怯往盒子里看。
是块玉?
匣中静卧一玉坠子,玉坠子莹白如雪焕焕有灵辉,其花纹若上古秘符。
大哥程忠伯笑看阿阳痴迷的样子:“不知此宝可还能得我们大名鼎鼎的九阳小郡主青睐”
边说着,大哥程忠伯拿起玉坠子亲手给她戴在脖子上,他从夫人怀里接过阿阳,指腹轻轻摩挲着阿阳脖子上的玉坠子:“前年军队巡防时,我救了一户被沙盗围劫的牧民,他将这玉坠子赠予我说是他们那的保命符。”
他放下玉坠子,笑着轻轻拍了拍阿阳的脑袋,半开玩笑地骂道:“听你大嫂嫂的书信说,阿阳啊,整天跟着几个哥哥到处跑,这个你可要戴好了。”
怎么连大哥也这么说她!
阿阳一听立刻不乐意了,两只小手掐着大哥程忠伯的脸,嗔怒道:“你胡说。大嫂嫂才不会说我坏话呢!再说我才没有到处乱跑,我可乖了!”
大嫂嫂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掩嘴而笑:“你们啊快别闹了,适才婆母不是说徐家的小公子来了,这会应正在正厅等着呢,小阿阳这下有个玩伴了。”
“徐家的小公子?”
他久不在长安,因而所识的贵公子们并不多,只依稀记得母亲是有位至交贵女是嫁到徐家。
大哥程忠伯细细想了一会,脸上便露出担忧的玩笑:“哎,那怕是会被阿阳欺负。”
“大哥哥一回来就拿我寻开心!”
她会欺负徐琅玕?
这是污蔑!
阿阳不满地在大哥怀里使劲挣扎了一下,大声说道:“我可没老欺负徐琅玕,明明是他欺负我比较多。”
说着还伸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像是在和看不见的徐琅玕理论。
她又像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大哥:“我二哥哥呢!小心我让二哥哥打你!”
九州藩王悍然起兵攻打边城,虽程家军拼死抵抗令敌军暂退至绿洲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