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
“这”阿秋指尖一颤,眉峰紧蹙,显然又要寻话搪塞。
程朝按住她欲抽回的手,目光灼灼:“阿秋,我今日非听真话不可,此事关涉性命。你但说无妨,我必不胡来。”
阿秋惊诧抬眼:“郡主莫不是染了邪祟?老奴这就去请人来!”
“随我来。”
程朝攥着阿秋腕子进了暖阁,她将玉坠子搁在其掌心,肃然道,“我要知道这物的来历,究竟是什么邪术要取我性命。”
阿秋盯着玉坠,忽而瞳孔骤缩,颤抖着以帕子掩口,险些惊呼出声:“这,这可是西域妖物!郡主从何处得来?”
程朝忆起兄长托物的场景,眼底浮起痛楚:“是大哥给我的”
“大公子去了西域这下糟了!”
阿秋以两指按额又将玉坠贴在心口,喃喃念起晦涩咒语似巫祝祷文般抑扬顿挫。
念毕,她取出蜀锦帕子裹住玉坠,抬眼时神情凝重至极。
“究竟如何?阿秋你”
程朝话音未落,便见阿秋猛然举帕掷向青砖。
“不可!”
程朝惊呼着扑身去接,险之又险将玉坠兜入手心。
“你这是做什么?!”她攥紧那枚羊脂玉。
“郡主快把它交给老奴!”
阿秋急得伸手来夺:“这等邪物留不得!必是要妨主的!”
程朝侧身避开,语气带了几分冷硬:“阿秋!”
她抓住阿秋颤抖的手:“我梦见一群缠着红绸的女鬼,她们说我是祭品,要将我碎尸万段”
阿秋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目光锁着地上的玉坠子,想起年少时随商队穿越沙漠,曾见过被乌戟尔附身的驼商,那人浑身爬满血纹,眼里倒映着无数张扭曲的鬼脸,最终在月圆之夜跳进沙海留下一串被厉鬼啃食的白骨。
“哎”
阿秋跺脚长叹,苍老的脊背剧烈起伏,她掩面跌坐在地,哭声里满是绝望:“那是乌戟尔的凶物啊!郡主怎的就”
乌戟尔?
程朝心下一惊,隐约觉得这名称与西域往生咒有关。
“阿秋”
她蹲下身将阿秋搂进臂弯,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