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极少见。
“阿阳,你别管我。”
程忠义突然开口,他的发冠歪斜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上:“是我犯了错,该受罚。”
他看向程连松双膝重重跪地,目光中满是恳求:“但求父亲,不要为难乐天,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不要脸纠缠于他,与他无关。”
“还敢护着他!”
程连松怒不可遏扬起手中的马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凌厉的破空声。
“伯父三思!”
程朝抢先一步死死攥住马鞭,粗糙的鞭绳勒进掌心火辣辣的疼。
这一鞭子下去,五哥就算不死也会要去半条命。
程朝急得眼眶发红:“伯父,五哥一片真心,您就不能网开一面吗?他自小在您身边长大,您何时见过他这般执着要什么过?”
程连松盯着她不肯后退的眼神,又看看儿子固执的模样,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中的马鞭无力地垂了下去:“好好好!你们兄妹俩合起伙来气我!宗祠照旧跪,但若是再敢与那戏子来往”
佩剑铿然落地,剑穗上褪色的同心结乃他的亡妻所赠。
那枚同心结扫过程忠义渗血的膝盖时,他忽然想起十七年前,怀抱着高烧呓语的稚子策马百里求医,那孩子滚烫的额头贴着他心口,也是这样执拗地攥着他的衣襟。
程连松冷哼一声甩袖离去,徒留下满室狼藉。
程朝蹲下身轻轻扶起瘫软的程忠义,触到他冰凉的手:“五哥,非得如此吗?你可知这世道对你们”
“我知道。”
程忠义惨然一笑:“可自从见了他,我便再无法装作若无其事。阿阳,你不会懂的,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
“五哥,乐天他知道你的心意吗?”程朝望着兄长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翻涌着说不出的滋味。
“阿阳,祝家老夫人的生辰宴不是我同他的第一面,阿阳,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程忠义踉跄起身,歪斜的发冠滑落:“宗祠,我跪,但是要我不认,我做不到。”
去而复返的程连松听到他的话,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腾了起来。
“来人!”
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十几个家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