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感情,即便真心相爱却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终究难以圆满。五哥,你说若是遇到这样的感情该如何是好?”犹豫许久,程朝放下茶盏直视着程忠义的眼睛问到。
程忠义握着扇坠的手青筋暴起,他别过头去强装镇定道:“阿阳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平白说些有的没的。感情之事本就难以捉摸,哪有那么多该与不该。”
“逆子!”
话音刚落,程连松带着一众小厮气势汹汹闯进来,他额角青筋跳动,腰间佩剑随着急促的步伐撞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他怒气冲冲指着程忠义:“来人,将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捆起来丢宗祠去!”
“伯父?!”
程朝惊讶片刻,急忙拦在程忠义身前。
看伯父的样子,莫不是知道了五哥和祁文芳之事?!
程连松一脚踢翻身旁的圆凳,震得满室茶具叮当作响:“阿阳,你让开!今日老子就要打死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当程家的规矩是摆设?竟敢与戏子私通!”
程连松大手一挥,几个膀大腰圆的小厮立刻上前。
程朝挡住他们,急道:“伯父!”
“”
程忠义脸色瞬间煞白,他张了张嘴,又被父亲如雷的怒吼堵了回去。
“阿阳别跟着胡闹!他敢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勾当就没想过传出去程家的脸往哪搁!他未曾考虑程家的名声、你的姻缘会如何,你也无需护着他!”
“伯父,五哥他”
程朝咬着嘴唇,余光瞥见程忠义倔强的眼神,想起这些日子他在承华班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一软:“就算五哥有错,也该问清楚缘由再罚!”
“缘由?”
程连松冷笑着从袖中甩出一沓信纸,宣纸在空中散开:“看看他都写了些什么!要为戏子赎身,还要娶戏子入门,简直是痴人说梦!”
程朝捡起一张信纸,上面是程忠义熟悉的字迹,字里行间都透着炽热的情意:“乐天,一别数月”
手指微微颤抖,信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不是祁文芳,而是而是白乐天?!
长安达官显贵豢养戏子娈童并不少见,可像他这样闹到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