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过后,贾琏还是决定放一边。
“不想了,反正跟你梦里不一样了。总不能让一个梦牵着咱们的鼻子走。”
“嗯。二爷英明!”
王熙凤十分欣赏贾琏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劲。
“睡吧?你还要作甚?又画符?”
贾琏看王熙凤又寻出了那块宝玉的宝玉,把刻刀找了出来,便知道王熙凤要干嘛,扶额无语。
王熙凤道:
“嗯呐,小姑姑说管用,她跟林妹妹现在吃饭吃得特别好。求我给画个能睡觉的给姑丈,姑丈自打来了淮扬,经常夜不能寐。再这么熬下去,怕是姑姑没事,姑丈得出问题。”
贾琏大吃一惊:
“这哄人的玩意,管用了?”
王熙凤怒道:
“怎么就不管用!你就说,这玉挂你我身上,这一路是不是很平安!如今更是诸事皆顺。”
贾琏反驳:
“我那是看你切得辛苦才贴身带着的!这城中哪有那么些不平安!”
话说这么说,贾琏说完也觉得也许石头是真管了点用处。
在京城出发前,贾赦跟贾母都交代过,沿路并不是很太平,让他们不要轻易下船,最好一路直奔淮扬。平安洲的人也说从北地过来的路上有人拦路劫掠。在府衙里也听衙役说,扬州城外并不太平,运河沿路时有水鬼凿船抢劫。
可他频频下船给王熙凤买吃的喝的,都是顺顺当当的,连小偷都没遇到一个。船队也稳稳当当。
到了淮扬,不过一个月时间,还把林如海眼前的事给理出了头绪。
简直犹如神助。
莫不是凤哥儿在梦里知道这石头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为什么不说与他知道?
不过,凤哥儿也没藏着掖着自己用,还跟他一人一半,即便有什么瞒着没说,这份对他的心真真儿的。
这么一想,他又上前搂住王熙凤求腻歪。
王熙凤不知道这会贾琏脑子里想了这么些,只嫌他碍手碍脚,推开他道:
“去去去!热!等真有事你就知道了,不许摘,一直戴着,你出门我也安心几分。如今连姑姑都觉得灵,更不许摘。赶紧洗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