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尊重,得罪了人不自知。
这不,把丫头扶正还收受礼金这事便被人抓到了把柄。
他的顶头上司狠狠地参了他一本,说生性狡猾,擅自篡改礼仪以妾为妻,结交恶人,致地方不宁等等。
王子腾写这份信时,万隆帝的革职令已经发下去了。
估摸着不用多久,这位贾雨村就会卷铺盖走人。
跟王熙凤之前所说的几乎一样。
王子腾来信想问,王熙凤还记得什么,如今他毫无头绪。
又再次重申王夫人的事她无须记挂,恶人已有恶报云云。
王熙凤只心中冷笑,把信就手烧了。
平儿看王熙凤脸色不好赶紧递了一盏牛乳燕窝过来。
王熙凤仰头豪爽干掉的时候,贾琏回来了。
看着她便是大乐:
“凤哥儿便是凤哥儿,这盏里装的莫不是最辣的烧酒?”
王熙凤摇头否定:
“不,是最贵的口水!”
贾琏喷笑。
王熙凤把邢夫人的信递了过去,问道:
“家里有信来,你看不看?”
贾琏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看,先睡,再不睡,以后你肚子里那个得成个夜猫子。有事,明儿再说。”
他刚刚在林如海那边又说了一遍黄玉林宴客的始末,还探讨了一下后面该怎么做,如今口水都干了,没力气想别的了。
他也是这会才懂,为什么当官的都老得快。
动脑子比动身体可是费劲多了。
“那我说,你略听听,是好消息。”
王熙凤觉得贾琏会喜欢这封信的内容,再累,听听也不费事。
“那你说。”
贾琏歪在竹席上,示意王熙凤读。
只是王熙凤才读了一半,便听到贾琏细细的呼噜声响了起来,这人竟是累得没有再重新梳洗一次便睡着了。
王熙凤只叹口气,亲自上手把贾琏的脑袋扶正。
又让暖香找了张薄被子给贾琏盖上一角,自己悄悄下榻梳洗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