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小丫头回头看他,顿时抬腿走人,心里突然又觉得自己吃亏了。
还是长得太好看的过。
他爹后来在书房单独跟他说话的时候更直白了些。
说京城脚下,大多数人还是讲究的。
江南则不然,山高皇帝远,人心比象大。
他这副相貌,也就是年纪稍微大了一点,要不然在江南应该算上上等。
即便如此,出门必要带齐人,绝不能落单,保不准就有那等不长眼的套麻袋把他绑了回去。
到时候也不知道是他享用了,还是别人受用了。
贾琏这会思来想去,好像也就王熙凤这样的品貌跟他站在一起没被比下去,大家都不吃亏。
这么一想,他登时又蔫了。
垂头耷脑的去往后舱张罗一会靠岸找大夫上来把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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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天黑无法行船靠岸停歇时,贾琏便带着人上了岸,很快带回来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脉,还是不敢确定。
只说时日太短。
虽然像是喜脉,但可能还不足半月。
慎重起见,王熙凤还是要当已经怀上了一般注意着些。
王熙凤无所谓,让平儿给了诊金,只让贾琏把人送走。
过了好一会,原本还神采飞扬的贾琏回来又变得蔫哒哒的。
暖香跟王熙凤说,贾琏拉着那老大夫在甲板上嘀嘀咕咕半天,老大夫胡子都气翘了,最后下船之时头也不回。
王熙凤只偷笑。
琏二爷的好日子来了。
冬天呢,是能穿多少穿多少。
夏天嘛,也是能穿多少穿多少。
有些人该遭的罪,趁着这会在船上,哪儿也没得去,该遭一遭了。
是夜。
王熙凤便第一次穿上了平儿给她做的通风透气的寝衣。
薄薄的藕粉色绢纱贴服无比,隐约可见一抹丰腴,腰肢纤软。
贾琏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月上中天。
船外水波荡漾,王熙凤打起了细碎的呼噜。
贾琏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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