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考虑后选择了前者：“质量更重要。预算可以从装饰部分节省。”
回程的电车上，两人肩并肩坐着，采购袋堆放在脚边。
夕阳透过车窗洒进来，为雪乃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林琛发现她的睫毛在阳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像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
“今天……谢谢你。”雪乃突然开口，眼睛依然望着窗外。
林琛微笑：“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朋友。这个词再次说出口，系统界面又闪烁了一下：
【情感模块警告】
【\"朋友\"分类匹配度过低】
【建议重新定义关系】
林琛假装没看见这个提示。有些界限，现在跨越还为时过早。
雪乃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着他：“在你看来……猫咖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林琛愣了一下。
他思考片刻，认真回答：“是"真实"。不刻意讨好谁，不伪装成别的样子，只是提供一个让人和猫都能做自己的空间。”
雪乃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就像金币……它从不对客人谄媚，却依然深受喜爱。”
“没错。”林琛笑了。
“你也一样。”
“我？”
“你从不为了讨好别人而改变自己。”
林琛轻声说：“这很……难得。”
雪乃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迅速别过脸去。
但林琛已经看到了——她脸颊上浮现的淡淡红晕，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无法归类的情感波动。
【雪之下雪乃情绪峰值：震惊20，感动40，其他40】
又是那个神秘的“其他”。
林琛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电车到站，两人沉默地走向分别的路口。
暮色四合，街灯次第亮起，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明天见。”雪乃轻声说，接过自己那部分购物袋。
“明天见。”林琛点头，“开放日十点开始。”
看着雪乃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林琛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