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站在门口，雨水从他的伞尖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欢迎光临……”林琛站起身，声音却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凝固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好久不见，林琛。”
男子用标准的华夏语说道，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者说……清桦大学计算机系的天才少年？”
雪乃敏锐地察觉到林琛身体的僵硬：“这位是……？”
“张……张教授？”林琛的声音有些发抖：“您怎么……”
“来霓虹参加学术会议，顺便看看我最得意的学生。”被称为张教授的男子环顾猫咖：“没想到你在这里……玩猫咪。”
林琛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我已经不是您的学生了。”
“可惜啊。”张教授摇摇头：“当年要不是那件事，你现在应该已经在硅谷了。”
雪乃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林琛前面：“抱歉，我们现在是私人时间——如果您是顾客，请按规矩登记；如果不是，请离开。”
张教授挑了挑眉，改用流利的霓虹语：“这位就是雪之下家的二小姐吧？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护短。”
“您认识我？”雪乃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略有耳闻。”张教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东京工业大学客座教授，张立——我和雪之下集团在人工智能项目上有过合作。”
林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教授，有什么事请直说。”
“没什么大事。”张教授笑了笑：“只是来告诉你，微软亚洲研究院的offer还有效。如果你改变主意……”
“我不会回去的。”林琛斩钉截铁地说。
“因为这家猫咖？”张教授的目光在雪乃和林琛之间扫视：“还是因为……某个人？”
雪乃的手指微微收紧，但声音依然平稳：“林先生的选择不需要向您解释——现在，请离开。”
张教授耸耸肩，转身走向门口，临走前又回头道：“对了，你父亲让我带句话——‘玩够了就回家’。”
门铃清脆地响起，张教授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