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屋外的时候,冯子浪听到了屋内有声音,身体疼痛到连他这样的硬汉都是连连叫苦。
老达顿似乎嘴里面还念叨着什么:‘望妻子或上帝保佑,我还不能倒,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看着老达顿只是疼痛,暂时还没事,冯子浪转身离开,事情也只好明天再说。
让老头稍微清静一晚吧。
回到工头屋子的冯子浪放下枪,开始自己两小时的任务。
跑步,打沙包,不一会儿健硕的身材已是汗流浃背,他想到刚刚在老达顿,想到贝丝。
前身的记忆在脑海闪过:
那是1997年7月14日,离老达顿的妻子,贝丝的母亲伊芙琳过世4个月。
“啊~啊……砰~啊……”
“贱人,你这个贱人……”
脸上带血的少年被母亲的惨叫声惊醒,刚醒来的他还在下意识的挥动拳头反抗,角落里是睁着眼睛已经死去的弟弟。
他在厨房拿起了一个平底锅,走向正在杀死母亲的父亲。
“砰~砰砰……”
屋里面只有平底锅与头的撞击声,不断在回荡在养猪场里。
还不是老达顿的约翰·达顿被请来解决麻烦,一个少年在牧场的干草棚里睡觉,牧场主人想赶他走,却是遭到了攻击。
几人找到了在草棚浑身是血的少年,少年看到人,他立刻起身拿起棍子,情绪激动。
约翰平静的安抚着少男放下棍子,约翰浑厚的声音让男孩有些许安全感,他听话照做。
根据情况,看着面目还算清秀却浑身是血的少年,约翰想到少年是谁。
“迈尔斯城有个养猪场,前夫突然回家杀了全家人,最后被人用平底锅砸烂了脑袋,那家大儿子不知去向。你知道这件事吗?”
面对约翰的提问,少年虽然眼神躲闪面容慌张,但他最后还是硬气的说:
“我只知道…我在几年前就应该杀掉那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