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扫过之处，破碎的青铜古灯残片发出尖锐鸣响，竟在虚空中拼凑成半部青铜古经。
吴通瞳孔中日月轮转，两道神光打在经书上，那些蝌蚪状的仙古文字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三千道兵朝他叩拜。
\"散！\"
他屈指弹碎经书，爆开的青光中浮现六道轮回虚影。
当畜生道的饿鬼扑来时，吴通突然张开嘴，喉咙深处竟浮现周天星斗漩涡。
那饿鬼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星辰磨盘碾成精纯魂力，顺着鼻腔涌入识海。
混沌海在脚下沸腾，吴通忽然伸手抓向虚空。
五根手指穿透三十三层空间屏障，从某片枯萎的小世界里扯出条奄奄一息的灵脉。
那灵脉在他掌心挣扎着化作白龙，却被混沌火煅烧成拇指大小的玉髓。
\"不够劲道。\"
他捏碎玉髓，飞溅的灵光自动排列成周天星斗大阵，\"北斗主死，南斗司生——\"
话音未落，七颗紫色星辰突然在头顶亮起。
吴通脚踏天罡步，每一步都踩得虚空凹陷。
当他踏完第七步时，北斗星力凝成的巨斧轰然劈落，斧刃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轮回符文。
\"破！\"
吴通不闪不避，天灵盖冲起混沌血气。
那斧刃劈在血气上竟发出金铁交鸣声，斧身裂纹中渗出星屑般的血液。
他忽然张口咬住斧刃，獠牙间迸发的阴阳二气将整柄星斧嚼碎成光粒。
吞咽声在真空中诡异地回荡。
他忽然捂住喉咙，皮肤下亮起星辰脉络。
那些光粒在胃里炸开成星云，顺着经脉游走全身。
当星云涌向双眼时，左眼突然迸发十日同辉的炽烈，右眼却浮现月落星沉的寂灭。
\"有点意思\"
吴通抬手抹过双眼，指缝间滴落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血镜。
镜中映出的不再是人类瞳孔，而是旋转的星系漩涡。
他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笑容牵动嘴角时，虚空突然裂开蛛网状的黑色纹路。
\"试试这个。\"
他忽然张开双臂向后仰倒，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