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思考直接回答：“用不了多久，功法就能正式成型，有了之前的经验，改成阵法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周衍点点头，“下次要开阵，得到什么时候？”
柳莺边走边回答：“资源足够，只差灵气环境，要恢复到正常水平，预计还得一个月零七天。”
这引能阵不止是两人日常修炼所在，还是探索灵界的密钥。
周衍直觉认为那个世界就是灵界，只是一直没什么证据，直到他在那个世界中为一只猫施展启灵仪式才真正确定。
周衍在上界曾想见识一下灵界，只可惜顾少卿和他说，只有到了金丹，才能承受住灵气气压。
现在在下界就能进入灵界，也不知是顾少卿在打发他，还是上下两界环境不同。
已经打开话匣，周衍又问起上界的事，“灵台庄现在如何了？”
与上界沟通之事，周衍也交给了柳莺。
“快到头了，除了灵雷是二阶产品，其他都只是一阶，甚至是不入流，
不过烬明城低阶市场已经全被我们占据了。
不入流传承，现在都活不下去了，要么被我们收编，要么远走他乡。
我们的科研人员，有很多都是这个时期收编的。
不过现在也算到顶了，再大就要压不住了。”
周衍点头，这些都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了天花板。
周衍随柳莺来到一处靠近中心的大楼。
楼顶牌子上挂着‘综合研究所’。
进入楼内，看着就是一栋办公大楼，墙面雪白，但一间间紧闭的钢门显示着这里的不同。
俩人施展法诀，在身外罩上一层护罩，这是为了隔离外界污秽。
周衍所到的实验室正中漂浮着一个散发灵光的立方体，正是控灵阵法的变体。
控灵阵已看不出原本模样，其最初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机关加上一些符文，用来操控丹火。
后来研究员将其扩展，加入了更多功能，逐渐变成了庞然大物。
后来经过多年多年发展结合原始计算机技术，将其体积压缩成了现在这样只有人头大小的立方体。
只要为其套上控制器，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