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倒是其次，那种随心所欲的控制力才是离谱。
看到那飞剑扫过一架攻城车时有片刻滞留。
周衍对飞剑威力做出评价，自己可以挡住。
飞剑没有屠杀多久，快速杀了一圈兵丁后，飞回了那道人身边。
道人对下方不知说了些什么，下方军队开始散去。
周衍注视着这一幕。
等军队散去，道人也沿着来时方向驾云离去。
等了不知多久，周衍把周边东西收拾了一下，带人向战场赶去。
周衍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打扫战场。
叛军离去时，并未带走众多辎重。现在都留给了朝廷军队。
躲过打扫战场的士兵，周衍直奔事发地赶去。
来到这里，周衍率先察觉此地天地能量已经紊乱。
让跟身边的影卫散开，去寻找被飞剑破坏的物件。
周衍运行《灵觉心照经》，眸中泛光，感知开到最大。
周边天地能量仿佛停滞。
首先看向道人长时间滞留之地。
只见那里天地能量凝而不散。
天地能量像是被什么束缚住，按着特定的轨迹不断运行。
周衍仔细观察，如果将这些能量的运行轨迹研究一番，应该能创出一门上乘功法。
只可惜天地能量已经在不断逸散。要想观察轨迹怕是行不通了。
不过这也让周衍确定，道人能够飞行，是仗着这种特定功法。
或者其身下云彩也是被人提前设置了引导能量运行的程序。
总之无论如何，都离不开用到天地能量。
周衍稍稍放下心，总算不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又看向被飞剑所杀的尸体。
伤口处非常平滑，上面有飞剑留下的能量残留。
飞剑不是全凭自身锋利斩杀这些人。
其上还加持着一层能量，斩杀这些士兵时难免有所残留。
周衍探出内力，仔细探查。
这股能量不同于内力，更接近天地能量本身。
周衍运功吸收，片刻后不得不把这股能量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