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便散了。”
午后,吴简抱着一摞账本走进藏书阁。屋内五名年轻书生正伏案疾书,他们是新设的“教研房”成员,专司编纂教材。
“这是上月薪俸收支,”吴简将账本摊开,“周先生说了,若你们编的《商用算学》能让实务班学生算账差错率降一成,下月俸银加三成。”
书生陈喜眼睛发亮,指着自创的“四喜速算法”道:“吴山长放心!我这法子比《九章算术》快三倍,连贩夫走卒都能学会!”
隔壁桌的老学究却摇头:“商用算学怎能不引朱子注?合该先讲‘格物致知’……”
吴简轻笑:“刘先生,东街米铺王掌柜昨日还问,能不能教他儿子三天内学会对账。”
老学究顿时哑火。
月末黄昏,吴简突然带人闯进一个班。赵夫子正摇头晃脑讲《孟子》,见吴简手持《教学日志》核对课时,气得胡子直颤:“成何体统!”
“赵老莫怪,”吴简翻开日志,“您本月应授《孟子》十八节,实际只讲了十节,剩下八节让学生自习——按考成法,扣钱4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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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书院账房贴出红榜:
- 甲优班:童试通过率六成,主讲孙秀才奖银20两;
- 实务班:学生算账速度提升五成,陈四喜获“教研先锋”赏银5两;
- 垫底惩戒:赵夫子因考评末位,调去藏书楼培训3月。
廊下,孙秀才掂着银锭对陈四喜笑道:“你这‘四喜速算法’倒比八股文值钱!”
陈四喜指了指红榜:“明年我要让全商水的掌柜都来买咱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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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立于窗前,目光深邃:“改革初见成效,但路漫漫其修远兮。还不到有结果的时候。”
周衍又想到了匠作工坊。那边的人就比较多了,万通牙行掌柜的这段时间一直给周衍输送工匠。现在的各种工匠已经达到了80多位,不过也该到头了。
成都府约么有80~100万人口,工匠只占5~10约8~10万人,其中大部分为大户服务,在民间的不会太多。而且有手艺的人在哪都比较吃香,要不是周衍承诺的工钱较高,说不定连现在这些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