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能进甲优班,再捐两万两也使得。”
“呵呵。”周衍提笔勾画,“告诉甲优班教习,给他安排到‘雅座’区。什么时候能跟上其他学生的进度,再让他正常上课。”
赵若云听得摇头:“你这不是拿钱不办事吗。”
“不如此”周衍合上名录,“怎能体现出成绩之贵呢。这个班可是要去科举的。”
傍晚,工坊总管来报:“东家,这个月‘天工险’收了五千两保费,但炼焦工坊的爆炸事故……”
“按老规矩赔。”周衍打断道,“受伤工匠每人发二百两,家属挑一人送终老金契约——不需要再交钱,只等年龄到了直接领钱即可。”
总管迟疑:“有个工匠说要告官……”
周衍抬眼冷笑:“他儿子在学塾的奖学金是谁给的?他老母每月领的养老钱是谁发的?让他想清楚再说话。”
总管汗颜退下。赵若云叹道:“你这养老险,比牢房的锁链还结实。”
“锁链?”周衍望向窗外劳作的工匠,“蜀地百姓如今挤破头要进工坊,锁链也是他们自己戴上的。”
十年间,明德工坊的精钢工具远销中原,学塾才俊遍布蜀地,商行票据成了民间硬通货。
有官员看不惯,弹劾奏折雪片般飞入京城,却总被蜀地巡抚按下——毕竟周衍每年孝敬的“税银”,足够将一个大型库房填的满满当当。
商水郊外一座隐蔽的庄园——正是周衍同柳莺共同创立功法的地方。
一座新建的藏书阁巍然矗立。阁内灯火通明,站在藏书阁二楼往后面望去。
十几座库房整齐排列,每一座都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册与卷轴。
周衍与柳莺站在藏书阁中间,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大衍先天功”五个大字。
“终于完成了。”周衍长舒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书页,“二十年的心血,全在这其中了。”
柳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疲惫:“文字虽简,但背后的理论却浩如烟海。而且这也不过是第一版,后续还要词序优化。”
周衍点头:“这些库房里的资料,于我们而言,才是真正的宝藏。
按照我们的方式持续优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