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族人,似乎对先辈口口相传的麻叶中毒症状心有余悸,不敢开口。
叶澜给手里的碗盛了一勺,递给云:“让云先试试,你们等等。”
力抽了抽鼻子,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香!”他竖起大拇指,过了几秒,又把舌头吐出来晾了会儿,喊道:“只有一点点麻,好喝,再来一碗!”
叶澜把他的手拍回去:“行了,只能喝一口。”
云“嘶”了一声,悻悻地收回碗,冲力挤了挤眉头。
力面色如常地将碗递出来,叶澜依旧只给他舀了一勺。
力微皱着眉将鱼汤喝进肚里,咂了咂嘴便原处坐下,一言不发。
叶澜挑眉道:“感觉咋样?”
力道:“能喝。”
叶澜道:“能不能喝,还得过了今晚才有数,今天就这样,大家吃鱼和肉汤,这碗汤谁也不许动了。”
剩下的族人闻着小碗里散发出来的麻香味,略有些失望但很听话地排队盛肉汤去了。
鱼片虽然片得薄,但到底没多少,五十多个人每人能吃到一片就差不多光盘了。
吃完饭,叶澜带人把牛车上的红麻纤维和种子搬下来。
红麻的种子放在广场上晒,纤维则清洗之后晾起来。
叶澜目前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五枚蛋,也不知道能不能孵出小东西来。
她将蛋举起来,想要借着天光看清蛋里的情况,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种蛋蛋壳比较厚,仅靠日光难以看清蛋黄上有无胎盘。
叶澜从藤筐里抱出鸟窝,进了第一间砖房。
这间房里砌了小灶,夜晚烧上木炭,温度比较高,更适合孵蛋。
叶澜把鸟窝放在灶和墙的夹缝间,又从杂物房拿出一堆柔软的动物毛,盖在几枚绿油油的蛋上。
那些毛是小兽换毛时,绒收集起来的,现在那些小兽的皮毛已经换成了更粗更硬的短毛,而不再脱落绒毛,因此这些软毛总量没有多少,也就一小筐,叶澜一直没想好怎么用,现在暂时先拿来给鸟蛋保暖。
这次力出门,把之前那里的一整片红麻茎皮全都收集回来了,洗干净后,晾满了整个广场,叶澜估计这一次能做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