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便坐不住,进杂物房拿了几块木桩,捶进地里把门拦住后,再次披上兽皮冲进雨里。
凭借微弱的亮光,叶澜沿着去河边的路,小心翼翼地走着,但还是没防备,踩到光滑的草叶后跌了一跤。
她顾不上尾椎骨传来的疼痛,爬起身,压低重心继续走,很快便见到土窑的棚子。
棚子里的风箱、木炭,以及生铁料和矿石,在有了杂物房后,便都搬到杂物房里,现在那里只有两座土灶、四座土窑和一个锻铁的平炉,即便被水冲走了,叶澜也不是很心疼。
唯独那两只因为太重而懒得搬来搬去的陶罐,若是被水冲毁了,叶澜才会觉得可惜。
好在当初本就因为顾忌涨水而将土窑修建在地势比较高的地上,叶澜能看到,木棚现在还好好的。
“幸好雨大风小。”叶澜双掌合十,虔诚地感谢老天。
但河边开垦出来的几块旱地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初为了灌溉方便,便将土地开垦在低处,如今河水水位升高,叶澜都不用去查看就知道,地肯定被淹了。
不过好在红薯通过了几轮试验,如今已经能上餐桌了,暂时不用担心食物的问题。
她才往那边走了两步,便感觉脚下一凉,踩进了水里。
“唉!”
刚叹了口气,就听到耳边传来声音。
“澜!”
叶澜往回走,见到一个身形颀长的影子,再走近一点,发现是绒,冒着雨出来的。
“你怎么出来了?”
绒脸上写着原始质朴的焦急:“我醒来,不见了你。”
叶澜皱起眉头,扒着她的肩将人往回带:“这么大雨,赶快回去。”
在这种环境下,要是感冒了那可不得了。
两人回了屋,叶澜站在门口,见草帘隔开的木屋内,两边的孩子都睡得很香,看来大家对环境的感知不是很灵敏。
她在门口把身上的雨水抹干,又把身上搭的兽皮摘下来抖干雨水,挂在外墙上。
然后从墙上取下干净的兽皮衣给绒,两人在黑暗中麻利地把衣服换好,又把门口收拾出一块空地,升起小火堆把身体烘干,去去寒气。
大雨下到天明,才有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