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钜挨了一巴掌,卫屈地看着李超人。
我也想多管管,可你老人家给过我泉力吗?
你说让我安分守己地做事,我只要稍微多操点心,你就觉得我图谋不轨,想篡你的位。公司里上上下下,大泉小泉都攥在你手里,霍健宁说话比我好使多了。
你还反过来怪我?
不过,李则钜也看得出来,老爸你现在是又无奈又恼火。
自从丢了和记黄铺,你的心态就垮了。
这可不是当年1979年了,那时候李超人接手和黄,虽然和黄家底厚实,但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费了老鼻子劲了。
可以说是一点点打拼出来的,毫不夸张。
长江,实业主要靠和黄撑着,要不是碰上金融危机,和黄能给咱们提供稳定的现金流。
但现在,和黄全落到祁光远手里了。
就算香江经济回暖,以后跟李超人也没什么大关系了。
钱嘛,不重要。
关键的是公司的框架、业务还有以后的发展。
可眼下,虽说拿了83亿,
虽说保住了长江,实业、保住了赫里斯能源,但和黄没了,业务也跟着没了。
就算给你再多的钱,
你想再整出个和黄那样的企业,比登天还难。
李超人很快就想明白了,把所有问题都赖到李则钜头上不合适。李则钜本身能力就挺一般。
霍健宁可是从基层一步步靠真本事爬上来的。
那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他的能力哪儿是自家儿子能比的。
李超人叹了口气,
找了记者,公开把霍健宁骂了个狗血喷头。
说他忘恩负义,对不起自己的知遇之恩。
还说什么这桩生意被骗,要不是霍健宁从中作梗,和黄也不会卖得这么快,诸如此类。
其实李超人心里明白,这么做没什么大用,但他还是做了,就觉得心里那口气憋得慌,非得发泄出来才行。
“瞧瞧,李超人真是被气糊涂了!”祁光远看着报纸,脸上带着几分不屑,随手递给赵小蕙:“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