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存款过日子,甚至得找份工作。
女儿在精神病院。
儿子至少要在监狱待三年。
一时间,梁群峰举目无亲。
陈岩石同情这位老同事的遭遇,给了不少帮助。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陈岩石拿起电话:\"喂!\"
那边传来陈阳的声音:\"爸,祁同伟跟我分手了!\"
陈阳带着哭腔:\"他还骂我,我只是叫他别靠拢赵立春,他就骂我!\"
陈岩石心疼这个女儿,还是挺宠她的,柔声说:\"阳阳乖,别哭!\"
陈阳说:\"我是为他好,他怎么就不懂呢!\"
陈岩石说:“这都是祁同伟自己找的事。我本来就想试试他,没想到他这么不经考验。赵立春给他点甜头,他就跑去投靠了。唉,怪我当初没看清人,你就当他看错了人吧。”
陈阳轻轻哼了声,也不提和祁同伟吵架的事,只顾说自己有多委屈。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多小时,才挂了电话。
“怎么了?”陈岩石的老伴走过来,“女儿哭成这样?谁欺负她了?”
“还能有谁?那小子祁同伟呗!”
陈岩石冷声道:“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人。以前接近陈阳肯定有别的目的,不就是想借我的关系,在官场上一路顺风吗?现在稍微一试探,他就露出真面目了。”
陈母却开口道:“我觉得小祁挺好的。来的时候送礼送得很勤快,说话也客气。你说他考验人?人家可是为了抓毐贩,挨了三枪,这样的考验还不够?”
陈岩石冷笑:“为人民服务是随便说说的吗?在哪都要为人民服务。他当初去缉毐队的动机就不纯,从这里就能看出他品行不好。”
陈母懒得再争辩,陈岩石则继续冷声道:“等着瞧吧,金山县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陈母愣了下,“出什么事?塔寨不是已经被端了吗?”
“塔寨虽然被端了,”陈岩石冷声道,“但金山县的百姓怎么办?经济工作怎么办?”
陈母呆住了,问:“按你这么说,塔寨应该一直存在,继续搞毐品买卖?”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