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判看得入神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他边上响起了。
“喂,师傅,听我三哥说您手艺了得,今儿闲了,来劳您给拾掇一下?”
温判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黑裤子,淡黄色麻布衬衣的男子,看起来二十多岁,裤子上有一些灼烧的洞。
头发有些乱了,可能是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了,一头头发又黑又长,看起来像个鸡窝。
听着三哥,温判心里回想了一下,他认识的人里面,有带三的,也就是文三了,当即笑着对他说道。
“三哥?您说的是文爷吧?您是文爷的朋友?这位爷,您坐,地方简陋,让您见笑了啊。”
听着温判叫文三叫文爷,而且也称呼他为爷,这一直以来,就算是去其他的剃头摊位上,也没人会叫他这种人叫爷,今天让人叫了一会爷,还有些不习惯了。
“哎哟,您抬举了,我哪儿是什么爷啊,我就是个烤白薯的,我叫二顺子,和三哥是好朋友,您也叫我二顺子就行了,三哥和我说,您这儿剃头都按照全活儿的来,我也来给您捧个场。您瞧着随便给我拾掇拾掇就成了。”
听着二顺子的话,温判对文三又一次感谢,这小子,给他送来的客人还不少,这前前后后的,送来了七八个客人了。
“哪能随便啊,您是文爷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保准给你收拾的干净利落,舒舒服服的,文爷交代过了,他的朋友来,都按照九折,看您和文爷是好兄弟,我收您八折。”
温判嘴上利落的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围布一抖,给二顺子拴上,然后给他湿润头发,一套全活儿给二顺子安排完了。
二顺子身上有不少的肌肉劳损,肋骨还有一些暗伤,估计也是跟文三一样,没少挨揍。
温判给他将上半身的筋脉给梳理了一下,至于骨头错位,他医术不到位,还做不到将已经长出了骨刺的肋骨给他修复回去。
二顺子在温判收拾的时候,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对着温判竖起了大拇指。
“啊,舒坦,师傅,您这手法,当真儿的是绝了,我这身体,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一样。”
温判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不知为啥会有一种成就感,笑着对他说道。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