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涌现,也记起来了,这人是去年开始的常客,原身只知道叫柳爷,不知道什么身份,但是他身上总有一股尿骚味,有着上辈子短视频洗礼的温判,大概能够猜得到这人啥身份。
而且,这人确实好长时间没来过了,阴阳头的光面都不光亮了,估计手里更加的没得阔了。
温判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一边点亮煤油灯一边热情的请他坐下。
“哟,柳爷,您吉祥,前几天家里出了点儿事,折腾了两天才出工,劳您惦记了。今儿还是一样?”
看着温判这有模有样的恭敬样子,柳爷也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以前有面儿的时候一样。
“嗯,还是原来的样子,脖子上这玩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这没有了没吃饭的,有了呢又要随时打理,这不,才个把月时间,又来麻烦您了。”
柳爷一边说着,一边把鸟笼放在边上。里面的画眉鸟叫了两声,在鸟笼里面来回蹦哒。
“您说笑了,您什么人啊,那是正儿八经的爷,我这给您打理,那是小的荣幸啊。”
温判说着,手上也没有闲着,连忙给柳爷拴上围布,然后开始给他湿润头发,打上泡沫。
剃阴阳头,梳理被剪短的鞭子,没有扎起来,毕竟,要是被人看到鞭子重新扎起来了,可能他得被揍一顿或者是羞辱一顿。
剃头完了之后,温判就开始给他刮脸,洗眼,按摩。
一套流程结束了,温判把围布揭下来,开始清扫收拾,完了之后,柳爷也从享受中醒来了,从箱凳上站了起来。
“啊,舒坦,小师傅这手艺见长啊,爷也是好久没这么舒坦了。赏你的!”
柳爷站起来一边抖了抖精神,一边夸赞着他的手艺增长了。
说完之后,朝着温判打开的箱凳抽屉里面丢进去了一把大子,温判没有看,应该也不会差,当即笑着对他鞠躬致谢,然后给他把鸟笼拿起来,恭敬的递给他。
“谢柳爷赏,您慢走!”
看着温判这一副伺候人的样子,柳爷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摊位,而温判看人离开了,随后也开始收拾自己的担子。
柳爷给的铜钱,有六十个大子,多给了一毛钱,这种好面子的人,基本上不会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