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休息少,吃不饱,还喜欢喝点儿导致的。
皮肤粗糙黝黑,脸上皱纹遍布,一看就是干苦力的好手。
当然了,都跑黄包车了,能不是干苦力的?
只见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褪色、打着一层一层补丁的黑色粗布短衫,搭配一条黑色灯笼裤,脚蹬一双千层底旧布鞋。
头上戴着一顶草帽,因为头发太长了,从帽檐下面露出来了一纽一纽的头发。上面还在滴着汗水,汗水有些糊眼睛了,他把脖子上泛黄了的毛巾拿来擦了一把脸,然后继续跑。
现在大热天的,他解开长衫的扣子,他拉黄包车也是有技巧的。
小跑一下,松手,让黄包车自己跑一段,黄包车的扶手悬在胳肢窝下面,黄包车快停下来了,他才继续拉着黄包车,跑了一会儿之后,又松手,如此反复。
“行行出状元啊!”
看着他把黄包车拉得游刃有余的样子,温判心中不由感叹一句。
只见他小跑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在温判的摊位面前停下,放下了黄包车扶手,把他停在了温判的摊位边上,取下头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在了温判的箱凳上面,一边扇风,一边对着温判说道。
“待招,赶紧的,给文爷我剃个头,一会儿还得去接人呢。”
温判闻言也不耽搁,连忙对他说了一句两毛钱。
“谢您光顾,两毛钱!”
听着温判的价格,虽然不是特别贵,但也是他拉一趟甚至是两趟黄包车才有的车费,不过温判的价格也公道,比店里的价钱要便宜一半左右。
所以文爷也没有厚着脸皮还价,说了一句,剃干净点儿,温判见此随即给他拴上围布,然后将毛巾打湿,给他湿润头发。
拿出剃刀,开始给文爷剃头,随着剃刀落下,文爷的头顶上发出了欻欻的声音,头发也不断的掉落下来,没一会儿,一个崭新的光头就出现了。
“你这手艺还真不错,竟然又快又好,以后还找你。我文三以后就都在你这儿剃头了。”
原来这文爷叫文三,不听他说,温判都不问呢。不过,他说的以后都在这儿剃头,温判也只当作是玩笑话了,几个月后,还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