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我的人发现,头领头被砍掉,而且死前曾中过毒。
他们这次的任务本来是要将原续抓回来,结果………
还有,令牌也被人拿走了!”
“嗯………”
神秘人长吟一声,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粗糙的颗粒感,似乎嗓子的后遗症更加严重了。
面具背后的眼神阴翳,寒光一闪如幽黑的潭水,眼底暗藏冰冷,笑意不达眼底!
“呵呵呵呵,果真名不虚传啊!”
“竟小瞧了她,有些手段!”
公鸭似的嗓子,声音刺耳,惊的黑面一身冷汗直流,不明白主人说的她到底是谁。
“人训练好了吗?”
神秘人突然转变了话题,黑面连忙躬身答道:
“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使用。”
“人带过来,我要当面跟他说。”
“是,主人。”
出了小屋,黑面和身后的手下都松了一口气,肩膀终于放了下来。
秋日的黄昏,枫叶如火,铺满了小径,每一步都能听到干枯的黄叶被踩成碎片的声音。
城墙巍峨耸立,历经沧桑的石砖前,靠着一个满脸都是泥土和草屑的流浪汉,头发凌乱枯燥,瘦骨嶙峋,全身都是细小的伤口,头歪在一边,无力的低着。
阿七和四堂的几人执行任务归来,经过城墙,一眼就发现了这人。
阿七本来只是瞟了一眼就走过了,没想到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背,叫住了他:
“阿七,你看这人是不是有些眼熟啊!”
另外一人也惊叫道:
“这不是我们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救的那个人吗?”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阿七蹙了蹙眉,在流浪汉面前站定,撩开了他的头发,惊讶的发现,是个还很年轻的少年,正是上次他们从“地狱里”救出的那个男孩。
“他爹娘都被折磨死了,留他一人,可能找不到谋生的手段,只能流浪了吧!”
阿七的同伴感慨万分,可怜这个少年的身世,如此命运多舛!
阿七退后一步,心中十分复杂,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