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马两家众人也心神俱惫。
望着满脸疲惫的保国,余员外有些心疼。
其实他更心疼秦良玉,没有秦家给自己的来福撑腰。
自己余家这一路哪能走的这么顺畅。
人要知恩,要报恩,余员外深吸一口气:
“保国啊,叔托个大,你要信我,你当下就带人上马去追来福,你把这事告诉来福,他说不定有法子!”
保国猛的抬起头。
跟着一起来的秦、马两家人饭都不吃了,一起围了过来。
目光炙热地望着余员外,就差跪下磕头了。
保国不可置信道:“叔,令哥在宫里有人?”
余员外咽了口唾沫,赶紧道:“实不相瞒,令哥有位兄长在宫里,他的那个干爹在东厂地位很高,我觉得……”
“当真?”
“真的,不光如此,你也看到了,我家是靠卖煤谋生,这些活都是长安大监沈大监念情分给的……”
保国的眼睛越来越亮:
“马,马,快去买马……”
保国饭都不吃了,搁下碗筷,冲着老爹就开始磕头。
没经过这事的人不知道这事有多恶心,那邱乘云比狗皮膏药还恶心,动不动就拿“你有反意”来威胁人。
老爹见状赶紧避开身子,怕好心办坏事,慌忙道:
“保国,这事叔也没个准数,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但叔觉得吧,多个路子也就多个希望,要是没用,你可别怨恨叔啊!”
“叔,你站好,我磕头,不管有没有用这事我都不敢怪你。
万一有用,那就是救了我家老爷的命,今后余家就是马家的恩人!”
保国认真的磕头,站起身大喝道:
“二麻子,我命你带五十人立刻走古道回家,记住,我不管你做什么,十日之内必须把消息传给夫人,等我消息!”
“遵命!”
保国点了点头:“马骝!”
“在!”
“听我的命令,把这次来的所有蜀锦全部卸下来给搬到院子里,这点东西就当作报恩的一点点报酬!”
“遵命!”
保国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