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茹慈呆滞的模样,余令才明白自己冒失了,赶紧道:
“来,我教你……”
余令搬来了椅子,两人坐在了桌前,茹家奶娘觉得有点近了,想咳嗽出声提醒一下。
可望着窗户前那一对背影,她却突然红了眼眶。
“茹家女儿长大了,要出嫁了,老爷,夫人,你们不要挂念了,姑爷看着就是一个会疼人的……”
打破尴尬之后,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破了那尴尬的局面后,余令和茹慈也都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彼此都知道彼此会成为自己的枕边人,今后的一家人。
这个念头想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所以
五月茹慈每隔几日都会来余家,看余老爷子,看闷闷,看小霖。
在一声声的少夫人中,茹慈逐渐的坦然,如今已经在学着算账了。
老爹对茹慈可是满意极了,直言苦大师是个高僧,算的准。
茹慈一来,余令就要少休息一个时辰。
石榴树下也就会多一个小黑板。
余令就要当先生,教茹慈,闷闷,小霖还有小柿子,学习阿拉伯数字。
树荫下凉风习习。
可在那高墙之外,一年最热的季节已经到来。
三匹快马进了长安城,他们没有丝毫的停留,直直的朝着龙首原冲去。
极少打开的南宫别院的大门开了……
“万岁爷口谕,沈毅跪下接口谕……”
“奴,沈毅接旨!”
“沈毅在长安做的事情朕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朕很满意。
你做好准备,八月和高僧苦大师一起回京,对了记得带上那个给朕祈福的小子!”
“白莲教一事你做的很好,如今臣子都在说朕糊涂,说朕的族人在擅起刀兵之祸。
你记得把白莲教的脑袋也带回来。”
沈毅深吸一口气:“奴,遵旨!”
望着奴仆还是招待信使,沈毅对着身边的顾全道:
“去,给余令说一声,然后把他带来,我给他讲讲万岁爷那里的规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