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茹让笑了。
余令这是让自己提前准备着,一旦这些官员和高知府勾连成了事实,最轻的罪名应该是去修长城。
自己趁着他们罪名未定的这段时间准备开始布局。
茹让笑着拍了拍余令的肩膀:“还是妹夫好!”
见茹让要走,余令赶紧道:“听我说完!”
“还有啥?”
“去大雁塔前找那些妇人买菜,买菜的时候记得把你年底要去京城面见皇帝的事情无意间透露一下”
茹让不解道:“皇帝点了你的名字,是要见你。”
“笨蛋啊,你去了京城,你见了谁,他们跟在你屁股后面盯着看么?”
茹让笑了,拍着余令肩膀道:
“好妹夫,我懂了!”
茹让骑着马跑开了,锦衣卫审案辛苦,这几日都没见他们吃顿好的。
他准备买头羊,买点菜蔬,去给他们炖羊肉吃去。
茹让跑了,余令头疼的事情才开始。
推开客厅的门,满满一屋子人。
这些人还都是辈分高,年纪大的,在族里说话有分量的。
若是不加这些条件,若不卡一下人数……
整个余家,每一处能落脚的地方都能站满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朽余粮,今日邀各位议事只为完成朱县令之托,若是余家招待不周,切莫……”
老爹的话还没落下,底下的大爷们就议论开了。
他们爱说,说什么的都有。
屋里就像是进了一万只苍蝇,扑腾着翅膀,嗡嗡的在那里使劲叫唤。
这种情况不能议事。
在这种场合下议事,无论老爹把话说的多么清楚明白,出了这个门,他们该记不住的依旧记不住。
他们会按照脑子里“估摸着”这个想法去做事。
事情的结果一定是千奇百怪。
手拿皮带的班主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余令不觉得笑眯眯的老爹能解决。
轻轻地关上门,转身跑到院子里。
牵起正在玩耍的朱清霖再次回到大门前,飞起一脚。
大门开了,屋子瞬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