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可比当前挣来的要多得多。
所以,该休息就休息,该玩就玩,把家里照顾好。
等到去了京城见了皇帝之后,再考虑这件事。
顾全最后还说了,长安要乱了,这话是告诫,也透着善意。
如今孙主簿还没有动茹家靠着衙门获取利益的各种收益。
一旦孙主簿把事情捋顺了,他肯定要为自己着想。
真要当县令,他也需要收买一波人心,跟着朱县令的那帮子员外自然要失势了。
都是聪明人,收买人心用嘴肯定不行,最牢靠的方法还是利益。
他要走这一步了,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些茹让都知道,所以他需要提前准备。
“妹夫啊,你见了我这副脸色是什么意思?”
见茹让往自己身边凑,连“妹夫”这种称呼都喊出口了,足见他是真的着急了。
余令是真的没有办法。
怎么给他主意,余令也是没有一点的思路。
赚钱的门路其实早就被那些大家族给占了。
就跟街道上那些好铺子一样,好铺子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旺铺转让”。
也根本不会出现,我这里有个赚钱的好活你干不干。
天上没有馅饼,根本就不会掉馅饼。
可茹让都求上门来了,又不能不帮。
“别瞎喊,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真的要是着急,你不该来找我,找我根本没用,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
茹让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先前叔父在的时候我只操心家里事就可以。
他这一走,那些原先跟我亲近的铺子掌柜也变得摇摆不定了。
我才知道担子落在肩上有多沉,应该说我才知道我几斤几两。”
“听我的,找苏怀瑾去!”
茹让不解的抬起头:
“找他做什么,他如今把高府搞成了监牢,只要进去的官员,就没见过出来的!”
余令闻言低声道:
“他虽然眼下帮不了你什么,但从他那里就可以知道哪些官员要倒台,然后你再去打听这些官员在长安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