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每一次旧去新上那都是人头滚滚,我们东厂要站队了!”
顾全懂了,东厂要有人提前去太子那边了。
虽然这件事说出来很不好,也犯忌讳,但必须要做。
就跟赌桌上一样,要押宝了,不押,等太子上位,势必要清算。
官员跟着马群慌忙散去,他们害怕和死人待在一起。
总觉得晦气。
没有人知道,长安官场的地震要来了,大清洗马上就开始了。
虽说只是办一个知府,但知府一倒……
跟着他的所有人官员都得倒。
锦衣卫不懂什么是仁慈。
自从英宗年间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马顺被文官打死之后,锦衣卫和文官之间的怨恨已经化不开了。
午门血案里谁对谁错不管。
但锦衣卫里最大的官员指挥使被活活打死,这就等于在锦衣卫头上拉了一泡屎。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望着余令和茹让拉着朱县令的尸体离开,顾全轻轻叹了口气。
又一个有骨气的朱家人离去了。
到了家,余令并未闲着,开始忙着朱县令死后的大事,余令打算等朱县令入土之后再去忙其他的。
不这么做,心永远都安静不下来。
……
在宫里,随着榆林卫把河套的消息送回京城,东厂和锦衣卫密信所写之事得到了佐证。
“前河套烧死之人超过两千,水草丰美之地成了野火肆掠之地,各部之间趁着间隙竟然打了起来。”
“这个余令厉害啊,真厉害啊,万岁爷说他是咱大明的霍去病,万岁爷是真开心啊,昨晚吃了一个烤羊腿。”
“干爹,吃羊腿就是开心么?”
曹化淳眯着眼笑道:
“老虎啊,记着,陛下吃的是烤羊腿,这就是门道。”
“知道了,也记住了!”
“英雄出少年啊,三渡黄河,三渡黄河,真是好魄力,好胆气”
“老虎啊,万岁爷发话了,准备让这余令进宫来,让他亲自讲如何三渡黄河。”
听着曹公的喃喃自语,小老虎腰杆缓缓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