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了怨恨,很多人连想好好地活着都难,真要到了不好的时候。
他们不但不会帮忙,甚至会站在边上拍手笑,然后狠狠的踩上一脚。
“知府大人,下官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都在这里了,还希望知府大人念在下官姓朱的情分上给下官一个机会!”
“是为了茹让么?”
“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老了,可长安朱家人还在,我给茹家情义,也是给那些可怜人活路!”
高攀喜叹了口气:“茹让我准了!”
“下官厚着脸皮还想再带一个!”
“余令是么?”
“是!”
“真要有点意外你就不怕龙首原上的那位!”
朱县令深吸一口气:“宁夏之役时我亲自前往北面押运过粮草,也去过河套互市,下官这次想亲自陪同!”
高攀喜淡淡道:
“既然这次你带队,那长安府就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了,余令我不管,你来做决定吧,他若去,我这边也不会阻拦”
“多谢大人!”
“对了!”
“大人请说!”
“你这次去代表的是我们文臣,面对那些将士腰杆可要挺直!”
“是!”
望着朱县令离开,高攀喜捏着兰花指挑开朱县令留下的包裹。
望着包裹里那大大小小的碎银露出了钦佩之色。
“还好朱家这样的人不多。”
……
朱县令从高知府离开,余令这边已经到了龙首原。
既然要做,肯定要琢磨清楚河套那边是怎么回事。
如果什么都不准备,只想着那些诱人的承诺,在余令看来这种行为不是壮着胆子搏一搏了。
是利令智昏了。
“你要去河套?”
“能去么?”
沈毅背着手认真的想了想:
“能去是能去,去那边也是互市交易,不过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去哪里?”
余令实诚道:
“我想风风光光的回京城一趟,去看看我的兄长。”
沈毅闻言忽然笑了,他是聪明人,余令话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