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商贾贸易,但拆开来说也是民生大事。
川府那边的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桑蚕养殖和丝绸生产。
种桑养蚕织布是那边百姓赖以生存的手段。
丝绸有销路,百姓就有活路,销路越广,百姓的生活也就越好。
长安需要丝绸,因为往北卖可以卖的很好。
这个问题就是商道互通的问题。
朱县令虽然身为县令,但也仅仅是县令而已,这种大事情他只能听着,听艾管事和同知商议。
他根本就插不上话。
朱县令都插不上话了,余令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老爹和二伯在渭河边上的煤场里干活,四五日才回一次家,这个家如今就由余令当家。
倒水,倒水,倒水……
等同知和艾管事知道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两个人边走边聊,走出家门时,那些官员也都走了出去。
一群人穿着官衣,搞得像视察的一样。
而地位崇高的秦郡王就像是一个不合群的孩子,没有人主动跟他说话,也没有人往他身边凑。
大家不是傻子,余令也不当傻子。
南宫来了,说了几句话就牵着闷闷去钓鱼了,说句实在的,他比秦郡王还招人嫌。
他站在那里,有的官员腿都在打哆嗦。
他知道他招人嫌,简单的说了几句就离开,根本不掺和。
他虽然不招官员喜欢,但南宫却和闷闷合得来,两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就是那个顾全没有眼色,坐在那里不离开。
望着大家都跟着出去了,余令不想去,他此时迫不及待的想看戚少保的书。
秦家所赠的两本书分别是《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
余令这些年一直在找戚继光的书,奈何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
一听找戚少保的书,统一回复都是没有。
这事要怪就怪万历。
他把自己的老师张居正抄家了,皇帝释放了这么一个信号
而作为张居正爱将的戚继光自然也被朝堂上的那群人给记恨上了。
他被当作“张党的残余”进行了清算,晚年凄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