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她也同样地疯,若不是有个真疯子在她身边晃荡着,那该疯的人就是她了。
安抚的拍了拍乌开霁的背,一下下的疏解着他的情绪,就像是在将绑在乌开霁脖子上的狗链子一点点拴起。
得到回应,乌开霁将整个身体窝在了池砚的身上,伸出双臂将人环抱入怀,
手臂一点点用力,他沉默着一言不发。
她只要不离开他就好。
柯子安最终还是同意了在青山会底下的堂口见面了,这一次他一个人都没带,算的上是单刀赴会了。
很有勇气嘛,池砚感慨了一下子。
来了青山会堂口坐了一会儿,柯子安坐在石桌旁的石墩矮凳上,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他低头闻了一下,总感觉这味道不对味。
但一想,左右青山会不会直接下毒毒死他,他也就没多想,一口茶给自己闷了下去,然后他脸色一点点变得僵硬,
高度白酒。
把高度白酒放到茶壶里,亏青山会的人想的出来对他用这种的整蛊方法。
一般的茶壶都是细长高根壶嘴,而酒壶是偏细颈的。
面前的酒壶确实掉了个个儿,
低头用手扒拉了一下面前的酒壶,说起来这酒还不错,就是刚刚他喝的太猛了,一下子没遭住。
没过一会儿,一行人就向他的方向走来了。
柯子安懒懒的趴在桌子上,摆弄着那只捉弄了他一下子的酒壶,直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才抬起了头,有点好奇地朝着来人的方向看来。
来人身穿一席浅蓝色轻纱长裙,裙摆流泻间似有星河陨落徐徐铺展。
她肩膀处是黑色的长款披肩,一步一步摇曳。
面庞如玉,眸晕浅笑,
亭亭玉立,娉婷袅娜。
不似真人。
柯子安一下子摆正了身体,真系好索啊。
以前他以为青山会的人用照片把他们执事给美化了,如今一见真人,他感觉那照片照得真烂,一点技术都没有。
还不如他亲自来照呢。
池砚落座,
石桌桌面两侧,两人相对而坐,石桌上摆了一壶酒。
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