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问道:“还吃吗?”
“吃啊,能吃你这辈子剥的第一只虾,荣幸之至。”乌开霁低头咬住筷尾,眼尾弯弯的,纤长的睫毛似两柄小扇子般挠人。
乌开霁半倾斜着身子,浅羽羽织的广宽衣袖被他一边一只袖子的拢了起来,整个人乖巧的盘坐在软垫上,规矩中又带了几分散漫。
“筷子,咬筷子干什么,让你吃虾,没让你咬筷子。”池砚见喂完了虾,往回抽了抽筷子,就发现筷子卡住了。
筷子被乌开霁用牙尖咬住了。
坐在对面低头咬着筷子的男人半抬起眸,单眉挑起盯着池砚,目光极具侵略性,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牙尖松开筷子,乌开霁嘴角咧开一个恶作剧成功之后坏坏地笑。
筷子被乌开霁松开,池砚抽回筷子,没好气的用筷子敲了敲乌开霁的发顶,他这是吃定她拿他没办法了。
脾气都是惯出来的,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不知收敛的。
“知道你在忙柯家无极会的事,进展到哪里了?我总感觉自己没有参与感。”
揉了把自己刚刚被池砚敲过的头发,乌开霁叹气,她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所以很多她的事情他只会默默关注,不会多加干涉。
干预多了,她会嫌他管的多的,
虽然他真的很想管,但他更怕她讨厌他。
既然她没有安全感,那就给她安全感。
她太破碎了,他要是太过分,她一定会生气不理他的。
“西区那边让白纸扇安排好人蹲着了,至于以后能不能用到,走一步看一步吧。咱们不是通过冯巧兰从柯兴烨那里拿到了产业规划和地下势力分布嘛。”
“根据柯兴烨那里流出来的产业规划和地下势力分布,我们不是把柯家的西北区扫了一遍嘛,柯子安的堂口也被扫到了。”
“他来找我谈,暂时没同意。说起来,我还给柯兴烨头顶送了点有意思的东西,这个暂时保密。”池砚咬了一口乌开霁夹来的菜,一一讲着这段时间的进程。
至于乌开霁觉得她脆弱没有安全感,怎么说呢,这些都是她这些年相处下来间接给他灌输的思想。
脆弱的话,以前她确实脆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