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来就行。”池砚随口就来。
“小祖宗,说准确点,每次你都说随便、还行,结果我真随便做出来了,你又不吃了。”乌开霁向前面的司机打了一个手势,
司机的目光向池砚望来,见池砚点头,才踩动了油门。
汽车引擎声轰鸣,数十辆车同时发动引擎踩动油门,
嗡——,数十辆车飞驰而去,
“素的,少点荤腥,不想吃荤的。”池砚想了一下子,她除了缺油少食的时候会多吃荤的,其他时间段都不怎么吃荤的,总感觉太油腻没胃口。
“吃虾吗?”乌开霁带了几分浅笑询问。
“不吃。”
“给你剥壳。”乌开霁都有点无奈了,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养的那么挑剔矜贵的,他自己就是个练武的糙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她是他一手养到大的,她有多娇生惯养,他最清楚不过。
“吃。”池砚这次应下了,有鳞鳞爪爪的食物她看着应激,总有种吃不下去的感觉,但若是帮她剥了壳就另当别论了。
自己给她剥壳她就吃,乌开霁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没人比他更了解她。
她挑剔,什么都用最好的最贵的;她脆弱,一生病就得他哄着喂药;她执着,大部分男人练武吃不下去的苦都能咽下去;
之前他猜过她是从国内出逃的池家人,后来又觉得她不像。
现在她是与不是池家人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就行。
“就你讲究多。”乌开霁纤长的睫毛下,微微上扬的凶戾瞳眸如同化不开的一潭死水,只有微微抿起浅勾的唇角让人能够窥见他愉悦的心情。
开车的司机转着方向盘目不斜视,耳朵却是直愣愣地竖了起来。
据他所知,
坐馆和执事的家中一般不用菲佣伺候着,只有每周末的时候才会让菲佣过来轮流打扫一下,因此,家中做饭家务全都是由坐馆来做的。
他默默听了一会儿了上司的墙角,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下。
虽然已经习惯了坐馆在执事面前的贤惠样,但每一次见贤惠的坐馆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就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