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钧这个人玩玩还行,真要让她投入什么,也太划不来了,她的钱和资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和她在一起,绝对是对方赚,对方不给她掏钱不说,还得她为对方掏钱,池砚又不是有病,要为男人付出。
还没有男人能从她身上白嫖到一分钱的。
沉吟了会儿,直到侍立在一旁躬身行礼的张斌汗流浃背了,池砚才缓缓吐字道:
“不错,小心思不错,乔钧虽然能用来试一下柯家,但顶多就是试一下柯家小女儿柯玉蔓罢了。”
嗤笑一声,柯玉蔓不过就是柯家的一个小角色罢了,柯玉成娶的老婆太多了,生的孩子也太多了,名下的儿子女儿就有三十三个,若是再加上私生子女,五十多个都打不住。
孩子少了,那孩子确实是块宝,但孩子若是多了,那便连根草都算不上了。
富人最是心狠,只有他们承认的孩子才算是他们的孩子。若是那孩子他们不承认,那孩子死在他们面前,他们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柯玉蔓为什么不直接处理了乔钧呢?是她做不到吗?
不是,是因为乔钧本人具有一定的知名度,柯玉蔓摆不平后续,容易失去柯家人的身份和金尊玉贵的生活。
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失去优渥的生活得不偿失,所以柯玉蔓才没有对乔钧赶尽杀绝。
“乔钧长的不错,你是不是想着用乔钧试探一下柯玉蔓没什么关系,
柯家不会因为一个柯玉蔓为难你,更能跨过坐馆向我表忠心呢?”池砚语气轻柔温沉,视线并没有转向张斌,
可张斌整个人却不仅仅是汗流浃背了,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没什么区别,被执事轻飘飘的几句话便说透内心想法,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的确想过在执事和坐馆之间押宝执事的,这种事想想就算了,被直接点明可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自己该不会被砍了脑袋喂狗吧。
张斌打了一个哆嗦,腰弯得更低了,恨不得把头直接点在地上,
时间静默地流淌着,池砚一言不发,张斌感觉执事还不如干脆说怎么处理他,直接给他来个痛快吧。
这半死不活的感觉是真煎熬。
“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