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小姑娘说清楚些。”
“我家隔壁的漂亮姐姐家去了二十几个村里的闲汉闹事,姐姐家就她一个人,肯定会出事的。”
池砚喘了口气,从旁边警官手里接过水灌了一口才缓过来了一些。
“走,来人,去大河村,把家伙拿上。”沈献国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枪套往腰间一别道:“小姑娘,前面带路。”
转而他顿了顿道:“你叫什么名字?”
“池砚。”池砚和池敏一起上了警车指路。
池敏和池砚上车之后,池砚就看到刚刚警察局中被警官训斥的少年。
少年一头自来卷压在眉梢处,眉峰高挑斜飞,长睫下一双墨蓝色瞳孔如同一潭化不开的死水,静默而幽寂。
一个人待在警车的角落中,有种将光与影割分开来的荒沉感。
池砚把自己挪远了一些,不想和对方在一个空间中待着,总感觉和对方待在一起毛骨悚然的。
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沈渝峥瞥了眼旁边竹签子似的女孩远离他的小动作就收了眼神,无趣的小动物一个。
“池砚,是吧?”前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献国看了看后座的儿子和两个小姑娘询问道:
“你家邻居姐姐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村中闲汗去寻衅滋事?”
“邻居全家都姓苏,后来他们全家都出了事,只留下了姐姐一个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清楚。”池砚沉吟片刻道:
“可能是看姐姐漂亮孤苦还一个人,好欺负吧。”
苏姣姣确实漂亮,池砚觉得见过苏姣姣的男人大概没人能抵挡住诱惑。
普通的美貌可以嫁个好人家,高级的美貌可以跨越阶层,终极的美貌却是战略性资源,是能够影响国策的存在。
池敏撇撇嘴,她也长的不错啊,可惜伙食营养缺了一些,不然她也不会差。
“苏家的人都是怎么去的?家里就她一个姑娘住了多长时间?”沈献国继续询问道。
“姐姐说家里的长辈进了山里没了,她一个人住了不超过一个星期。”
池砚没甚表情的回答,她对苏姣姣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