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送她上下班,要是他看紧她周围那些有危险不安分的人…
都怪他!明明上次买旗袍遇到女人找麻烦的事还历历在目,他却没有对她的安全提起警惕心。
大步上前握住女人冰冷的手心,用力捂了捂手中寒的冻人的手指,声线低缓轻哄着,仿佛要抚平池砚心底的不安:
“没事,没关系的,不要怕。”
池砚握紧与乌子恒相牵着的手,手心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至有种要将人手骨掐断的错觉。
感受到手中寒凉手指的沉重力道,乌子恒一把拢紧了女人,将人带入了吉普车中,安抚道:
“砚砚,不用有心里负担,池文娟死有余辜,若她不死,死的就可能是你了。若你因她出事,我想,她的结果不会有现在好。
砚砚,凡事先爱己,再虑人。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好好休息。”
“嗯。”
听着乌子恒的安慰,池砚轻嗯一声,默默的将自己蜷缩起来,顺着乌子恒的力道窝在了他的怀中。
前面开车的冯旭则透过后视镜看着疲惫的缩在一起的池砚,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砚小姐受苦了。
一想到他不在的时间里,砚砚在乌子恒的照料下受了不少委屈,冯旭则就感觉看乌子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眼刀子飕飕的往乌子恒身上飙。
乌子恒这个老六,为了撬墙角还专门把他调出去做任务,把他支出去这便算了,他还照顾不好砚小姐。
前有钱芳芳不知天高地厚的闹事,后有池文娟持刀行凶,冯旭则雅致的眉眼间锋利之气几欲喷发。
虽然钱芳芳被搁职送到乡下了,池文娟也死了,可他还是感觉一口郁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到达池砚居所,冯旭则眉峰压低,斯文的面容半隐在阴影中,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乌首长,聊聊。”
看着怀中蜷缩着极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乌子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抚上女人安睡的面庞,发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气音。
“走。”
他轻柔地将外衣从身上脱下,仔细的将外衣铺展在女人身下,尽量让她感到舒适。
做完这些后,他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