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便宜亲妈这是被吓到了啊。
果然人只要往高处走,碰到的基本就都是好人,向上的世界是吃人而平和的,人啊,欺软怕硬的东西。
半敛起眸子,既然家中人识趣,这钱她便拿着,上赶着送钱,岂有不收的道理?
至于池文娟,小时候招猫逗狗到处野,大一些了便被牵在家里干活做家务,看着家中兄弟姊妹各个都有了个好的前程,难免左了心性。
说实话,六十年代本就不算宽裕,池家就是个普通双职工家庭,家中的资源都是有限的,给了这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没有了。
而池家中,能分到父母偏爱得到家庭固定资源的就只有两个男丁,池昌平和池昌安,家里总共一千块钱的存款,两人一人五百块钱就算顶了天了。
至于家里的三个闺女,那都是准备留在家里换彩礼的,三姊妹中分得宠爱最多的无非是大闺女池文笙和小闺女池文娟了。
池文笙把宠爱变现成了上学的机会,池文娟把宠爱变成了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巨手,不知收敛的鬼玩鬼混,直接就把自己作成了家务婆。
池文砚这个后来者是又争又抢的得到了读书机会,和池昌平两人一同走出了池家的一亩三分地,两人没有占家庭多少资源,池家的家庭资源就丰盛了起来。
正因如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往池家人身上凑,闹出不少幺蛾子。
将手中的信纸揉吧揉吧烧了,反正这信她留着也没什么用。
将一条条小纸块放在烛台上燃烧,望着蹿起的火苗,池砚的眼底被火苗点燃,橘红色在清透的狐眸深处绽开,一时间让人捉摸不定其中情绪。
翌日清晨,池砚收拾了下自己,坐在缝纫机前赶工做衣服。
敲门声响起,她头都没抬一下:“进。”
乌子恒大步进入房间,将一张正红色烫金请帖拍到了池砚面前。
“外汇交流会,去不去,我觉得你感兴趣。”他懒懒的靠在一旁的墙面上,狼眸半敛,眼神似含着钩子般定定的撅住池砚,动作说不出的恣意潇洒。
半长不短的发尾微微耷拉着,身上一件黑色背心,发鼓撑起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条,被紧身背心撑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