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清醒清醒。
可惜他好像真的有点毛病,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心上,自此忘不掉,念不得。
她结婚了,她又离婚了。
此去经年,他嘲笑乌子恒为了没见两面的女人浪子回头,成天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家伙居然玩起了纯爱,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但打脸就像龙卷风,他再次见到那个女人后,没有一点反抗之力的主动贴了上去,就连小时候留下的不敢碰女人的阴影都在她面前无形退散了。
原来他以为终生都迈不过去的门槛,在她那里只需要一个回眸便溃不成军。
闭了闭眸,挺直的背脊依旧稳稳的,默不作声的半跪在地,耳边听到孩子的哭声,他不由慌了神。
“得了,没事。”乌子恒没好气道:“你跪着,跪一晚上,咱俩还是兄弟。”
服了,他抿了抿唇,转身哄又哭了的俩孩子,乌子恒走了两步感觉还是气不过,一拳锤在了半跪青年的肩膀上,心情郁闷。
冯旭则闷哼,肩头晃了一下迅速稳住。
原本明亮的天空逐渐被厚重的乌云所遮盖,整个天幕仿佛被一层灰色的轻纱所笼罩。
丝丝缕缕的雨水滑落在脸颊上,冯旭则纹丝不动,余光目送着乌子恒抱着两个孩子回了房间。
盯着男人皮鞋溅起的水花,轻笑出声,上身的白衬衫被打湿,跪在地上的膝盖被冰凉又粘腻的触感激的生疼,他笑了两声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左右跪一晚的事,淋点雨不算什么。
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为四合院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庭院中,古老的槐树在雨中静静伫立,枝叶被雨水洗得翠绿欲滴,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树下的石桌石凳已被雨水打湿,上面积攒着一洼洼的小水潭,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景致。
四合院的回廊下,池砚拿着一柄油纸伞,隔着雨水串成的水帘,透过水帘眺望着四合院的景致。
她平日里也不是个喜欢淋雨的人,今天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想要在雨中走走,可能是雨中空气格外好的缘故吧。
一身黑色连衣裙,被风雨吹的散乱,她折返回身披了一件长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