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亲过去。
谢沉没反应,他没拒绝也没说要走的话了。
裴听月觉得有点作用就继续亲他,覆上他微凉的唇瓣,用舌尖轻轻抵开,自顾自亲了他半晌。
但他一直不给回应,裴听月得了没趣,打算另想它法,刚要离开,就被他扣着脑袋呵斥。
“一点诚意也没有。”
于是裴听月就好好展示了自己的诚意。
等把人哄好了,她嘴上口脂也没了。
两人静静抱在一起平复气息。
裴听月软声问他:“皇上这么忙,还记挂着嫔妾吗?”
谢沉气消了,也不冷着脸了,伸手抚上她眼尾那点痣,“你打扮这么好看,不是让朕瞧的吗,朕若只看一两眼,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思?”
更何况,这么些日子不见了。
他有些想她。
裴听月仰着小脸,浅紫色在她眼尾渐渐晕开,很是灵动漂亮:“这个颜色适合嫔妾吗?”
谢沉在她眼尾轻轻摩挲着:“嗯。”
裴听月在他怀里撒娇:“再亲亲嫔妾,这么些日子,嫔妾想皇上想得不得了,可又见不到皇上的人,只能抱着皇上的衣裳缓解。”
谢沉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于是低头给她甜头。
可能政事真的太忙了。
不过一刻钟后,谢沉就离开了。
裴听月整理好仪容,带着云舒云筝回了宫中。
这几日清晨请安时,裴听月总能听到妃嫔们窃窃私语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张望沈良妃。
她让人打听过了,只知道前朝的沈首辅出了事。
但她记得,原书中并没有沈家倒台的消息,莫不是因为她穿过来了,改变了原先的轨迹吧?
见她脸上带着疑惑,黎婕妤以为她不知此事,便好心解释,“这几日上朝,沈首辅被参了不少次,皇上宠爱良妃,爱屋及乌又兼首辅是帝师,想将此事压下去,这两日才稍稍平静,谁知道昨日势态骤然严重起来,内阁内斗,杨次辅列了数十条罪证状告沈首辅,听说皇上因着这事一夜都没阖眼呢。”
裴听月微微一惊。
这么一听,好似有点严重啊。
不过越严重对她